中考查成績激動成表情包(快訊!2021年泉州中考成績出爐!快來這里免費查分)
中考查成績激動成表情包文章列表:
- 1、快訊!2021年泉州中考成績出爐!快來這里免費查分
- 2、我的孩子得了抑郁癥
- 3、笑死!粉絲太筍了!榮梓杉中考結束撒歡,粉絲評論區卻添堵
- 4、有困難找交警!忘帶準考證、陪考突發病……中考小插曲全搞定
- 5、余杭中考6月27日收官 少年未來可期
快訊!2021年泉州中考成績出爐!快來這里免費查分
來源:泉州廣電-無線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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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泉州市中考中招信息管理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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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福建省開始實施“新中考”
中招錄取總分
從去年的630分增加到800分
這些變化要知道
↓↓↓
錄取總分增至800分
今年福建省開始實施“新中考”,中招錄取總分從去年的630分增加到800分。中考實行初中畢業與高中階段學校招生考試“兩考合一”,考試成績作為學生畢業和升學的基本依據。初中學業水平考試分為等級性考試與合格性考試兩類。
2021年起,等級性考試10門科目的考試成績,按原始分數、折算分數相結合方式計入考試總分,其中,地理、生物、歷史、道德與法治首次計入中考總分。語文、數學、英語3門科目滿分各150分,按卷面原始分數計入中招錄取總分;體育與健康科目滿分40分(含基本知識4分,與道法合一張考卷考試,16道選擇題);物理、化學、道德與法治、歷史、地理、生物學科卷面分數均為100分,分別按卷面成績的90%、60%、50%、50%、30%、30%計入中招錄取總分,滿分分別為90分、60分、50分、50分、30分、30分。
省級統一組織考試科目根據原始成績,由高到低位次分別劃定A、B、C、D、E五個等級(原來為A、B、C、D四個等級),原則上每個學科等級人數所占報考人數比例依次為A等級15%、B等級30%、C等級35%、D等級15%、E等級5%;A、B、C、D等級為合格,E等級為不合格且比例不超過5%,但在考生成績位次后5%中,若考生學科卷面分值不小于學科總分的60%,則記為D等級;缺考學科的成績以“缺考”記錄、不記等級。
高中自主招生不超100人
值得注意的是,今年實施“新中考”的同時,高中招生政策也跟往年有所不同。原來中招等級優先,今年是考試成績為主,限定最低錄取等級。報考省一級達標高中,考生參加省級統一考試九門學科等級達9C及以上、體育與健康成績達到24分以上(含24分)且綜合素質評價合格及其以上。報考省二級、三級、未達標高中,考生省級統一考試九門學科等級達9D及以上且綜合素質評價合格及其以上。
定向生方面,各縣(市、區)省一級達標高中等優質普通高中學校繼續按不低于總招生計劃的50%比例分配到區域內各初中學校(含完全中學初中部),定向生名額向農村初中和無選擇生源的城區初中傾斜。降分幅度控制在各一級達標高中等優質普通高中學校統招生的最低投檔分以下50分及以內(去年是40分及以內)。
2021年開始,各縣(市、區)各校原有的體育藝術特長生等特殊類型招生全部納入自主招生范疇。經市教育局批準自主招生的普通高中,可在規定的招生范圍內自主選拔招收具有學科特長、創新潛質的學生,自主招生比例控制在該校招生計劃的10%以內;經省、市教育行政部門確認的示范性高中建設學校、高中課程改革基地校、高中多樣化發展改革實驗校(特色高中)以及民辦普通高中,自主招生比例可適當放寬至15%左右(但不超過100人)。自主招生學校必須具備特色辦學基礎和相關基礎保障能力并嚴格按要求控制自主招生比例。
還記得那些年
中考成績出爐時
查詢成績那一刻的心情嗎?
有的努力保持淡定
有的歡呼雀躍高興到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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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的少年們
小編悄悄告訴你們:
中考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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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還有三年,夢想還要繼續!
加油,乘風破浪的少年!
愿你們心似驕陽
眼中有光芒
愿你們披荊斬棘
無人能擋
愿你們未來可期
征途坦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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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泉州學子們旗開得勝
考出滿意的成績
編輯:陳石鈴
審核:黃美清等
本文來自【泉州廣電-無線泉州】,僅代表作者觀點。全國黨媒信息公共平臺提供信息發布及傳播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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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得了抑郁癥
林美芳退出了所有“雞娃”的群。她的生活有了另一種規律:每天給隔壁房間的兒子發兩次提醒吃藥的微信,每兩周到醫院開一次假條;每3天在案板上切分一次藥片,放到帶隔斷的綠色小藥盒里,時間久了,藥末彌散在縫隙中。上班途上,地鐵上穿校服的孩子偶爾會讓她想起,自己是一名高三學生家長。
這是她的秘密:兩年前兒子被確診重度抑郁,經歷了休學、復學、復學失敗,現在持續請假在家。除了母親和丈夫,她無法向其他人啟齒“我的孩子得了抑郁癥”。
能讓她不孤單的是七八個家長微信群,幾乎每個群都是滿員。和她一樣,群友都有被診斷為抑郁癥或雙向情感障礙癥的孩子,從初中生到大學生。孩子們失眠、悲傷、易怒或在手臂上劃下一條條傷痕,承受著惡心、手抖、嗜睡、長胖等不同的藥物副作用。
醫學界尚不能給出青少年抑郁癥的明確成因。抑郁癥的診斷沒有生物學指標,心理測評量表的結果作為參考,醫生的“聽診器”是眼睛、耳朵和嘴——依靠經驗觀察、傾聽和交流。
診室門口的青少年越來越多,浙江中醫藥大學附屬第三醫院精神衛生科主任醫師裴雙義5年前注意到這個趨勢。去年,他所在的科室門診診療了8000多名學生,住院治療的有近600名。2020年9月,國家衛健委發布了《探索抑郁癥防治特色服務工作方案》,學生是四大重點防治群體之一,把抑郁癥篩查納入高中及高校學生的健康體檢內容。
抑郁癥檢出只是第一步,藥物的副作用、可能反復的病情、疾病污名化帶來的影響和社會功能恢復的困難,是大部分孩子和家庭要面對的一道道關卡。
1
高二開學第二個月,兒子陳恒告訴林美芳,自己不想去上學了,每天在教室里聽不進去,頭暈頭痛,很難受。他想在家自學,考試的時候再去學校。林美芳沒好氣,“好不容易考進市重點高中怎么能不去上?我臉都會被你丟光的!”
母子倆達成的“協議”是,在他實在不舒服的時候,林美芳幫他請假,“半天半天地請”。沒多久,林美芳被請去學校,她對面坐著4位“特別嚴格”的老師。她們幫她分析孩子的情況,并重申年級組規定“每個月只能請兩天假”,尷尬窘迫的場景至今仍讓她難受。她坦言,那時自己是個什么都不懂、有點軟弱的媽媽。
林美芳觀察到兒子陳恒高中入學后,每天6點多出門,公交地鐵1小時,趕在7點15分前到校。晚上6點多回到家,一臉疲憊地吃完飯就去睡覺,凌晨兩三點爬起來做作業,直到天亮。兒子不滿意自己處在中游的成績,要全力向前趕超。雙休日,兒子要求請家教補課,并告訴林美芳“自己不累,不找家教才累”。
“要不要找個心理醫生?”她試探性地問兒子。“要的。”陳恒回答。培養孩子她沒計較過錢,心理醫生上門輔導,900元兩個小時,她決定有效的話就持續到高三。
陳恒心悸的問題越來越嚴重,情緒也越來越低。他形容“靜坐的時候心跳也會非常快,像剛剛結束長跑,但是不會氣喘”,夜里很難入睡又很早醒來,精神非常疲憊,曾經擔任校棒球隊主力的他對運動也沒了興趣。在醫院檢查一圈兒,“跟器官器質性的東西都沒有關系”。最終,在當地的精神衛生中心,陳恒被確診為重度抑郁。
事實上,心理和情緒上的異常可以牽引出軀體癥狀,裴雙義和同事們在接診時看到過不少,醫學上稱之為“軀體化障礙”。來就診的青少年,有的頭痛、背痛,有的頻繁腹瀉,臨上學就失眠、手心冒汗、惡心嘔吐……治療的經歷也類似——驗血、做核磁,在內科、中醫科輾轉,有的“在兒科住院,被抽了40多管血”。
孩子們的病歷袋里裝著多個醫院的診斷結果,家庭條件好的幾乎跑遍北京、上海等城市的大醫院。病例上大都寫著“情緒低落,生活興趣減退”“重度抑郁,伴有自殘行為”“中度抑郁復發,第二次住院”,等等。
“基本上都是發現了一大段時間,而且學習能力下降得都非常厲害,好多孩子不去上學,已經回到家庭里,把自己孤立起來了。”裴雙義說,“在學校里,他們大腦的可接受性已經很低了,基本上是去睡覺或者去發呆。”
2
向外人解釋清楚“抑郁癥是一種病”,有時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便是父母,也很難與孩子共情。
陳恒向朋友坦承自己的病,對方嘲笑他,他便不再提起,覺得母親編造“孩子心臟不好”作為自己不上學的借口更合適。他自己起初也不能接受“抑郁癥”的診斷,那更像是因為軟弱、不堅強生的病,他一度會向“躁狂癥”的方向偽裝。
在浙江省康復醫療中心15層的病房里,住著40多位受心境障礙困擾的青少年,其中近八成是中度或重度抑郁。其中有從省重點高中休學過來的學霸,也有老師家長眼中的“異類”——厭學、吸煙、酗酒、仇親、沉迷網絡、有暴力行為。在醫護人員眼里,“他們中的大多數都聰明、敏感”。
大多數孩子手臂上留著自我傷害的痕跡,傷痕密集的,像紅色的蜘蛛網。裴雙義接診時,都會先檢查孩子的手臂,大部分是非自殺性自殘。他認為,當孩子已經很難向別人訴說痛苦時,會選擇劃傷自己,出血的傷口刺激視覺,產生內啡肽緩解自己的焦慮。“搜刀”是護士們的日常工作之一,總有孩子想通過外賣或是快遞把刀片運進住院區。
康復中心的病房不是封閉病區,未成年人住院需要家長陪護,孩子們穿著藍綠色的病號服,手上戴著黑色定位手環。出院時手環才會被護士用工具摘下。有孩子在網上買了吸鐵石,破解出打開手環的辦法,并且找到醫院的監控死角,在家長不注意的時候,翻墻跑了出去。找到他的時候,他悶悶地說,自己只是想回家了。
病房里幾乎每天都會有孩子的尖叫,可能只是家長的某句話激怒了他;有追著母親大打出手的孩子,也有忍不住教訓孩子的父親。需要暫時約束冷靜時,身高一米九幾的保安會進病房幫忙。
一間病房里,母親聽完兒子怒吼著的“指控”,捂著胸口背靠著墻蹲了下來,掩面哭泣。醫生和護士進門調解,兒子冷漠地坐在一旁刷著手機,“沒什么感受,她這樣只會讓我覺得我是這個家庭的累贅”。
“家長的痛你們是看得見的,但我們的痛你們看不到,也想象不到。你們只看到了那幾分鐘的家庭關系。”患病3年的李天冉形容,“生病時覺得活著很累,每天最痛苦的事就是醒來。”去年復發時,他站上了19樓的樓頂,給朋友家人打電話告別。
一名被確診重度抑郁的高一女生在電話里告訴父親,自己很累,頂不住了。父親鼓勵她,“再堅強一點,勇敢一點,頂一頂就過去了”。電話那頭傳來女兒的哭聲,“我給你打電話就是跟你說聲再見,我真的不行了。”
抑郁癥患者社群“渡過”的咨詢師鄒峰見過不少不理解、不接受孩子生病的父母。
一次,鄒峰被一位“做事情很認真很努力,事業很成功”的父親逼急了。不管醫生和心理咨詢師怎么解釋,這位父親堅持認為,孩子就是不懂事不聽話,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碰觸自己的底線,抑郁癥不過是為逃避學習找的理由,“他根本沒病”。
鄒峰義憤填膺,忍不住回懟道,“這是你自己的孩子,他不是一個壞種,不是天生懶、不求上進的,他是碰到困難了、痛苦了,才變成這個樣子。如果你覺得他天生是一個壞種,那也是遺傳了你。”
遇到來咨詢的父母,鄒峰常說的是,他就是太努力、太懂事才會生病的,孩子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都已經抑郁了,不想活了,在自己傷害自己了。他只是生病了,不是變壞了。“家長一定要理解到這個程度,孩子才會覺得安全。”
3
診室是厚厚的木頭門,李天冉親身試驗過它的抗擊打性。那次,處于躁狂狀態的他在診室與母親爭吵起來,他突然站起來,轉身揮起拳頭重重砸向門。“門紋絲沒動,醫生見過大場面,只是平靜地喝了口蘇打水。”李天冉事后回憶。
穿校服的女孩子從坐進診室時便開始小聲哭泣,腿和腳忍不住地抖。“我剛剛還好好的。”她告訴醫生,自己一個人時情緒很低,但是哭不出來,最近沒有用刀割自己的手腕,“因為沒有工具”。
“有沒有吃很多飯?做心理治療怎么樣?有沒有不好的想法,比如自殺的想法?”醫生問。母親搶答了大部分問題。
裴雙義見過一些“不太說實話”的家長,為的是讓孩子的病看上去稍微輕一點,能盡快回到學校。“但問題是,你這個病不弄清楚的話,孩子還是會出事情。”裴雙義接診的一個女孩,已經出現“命令性幻聽”,爬到二樓要跳下去的時候被同學攔住。
“打假”是他和同事日常的工作之一。面對有所隱瞞的孩子和家屬,他們靠經驗、提問和觀察反復驗證。
一位父親經常開很遠的車程帶孩子來看病。女孩心疼父親,覺得自己是一個無用的人,是家里的負擔,心里內疚。所以只要父親陪她來,她就告訴醫生,自己挺好的了,心情也很好,不用怎么治療了。
裴雙義看到孩子說話時眼神恍惚,有時候眼圈發紅,而且她做心理測評量表時沒有說謊。他繼續嘗試與女孩溝通。
“醫生我來了這么長時間了,我一點改變都沒有,我感覺不到快樂,我還是覺得我是多余的,我是家庭的負擔,所以我就真的不想再治了。”女孩告訴他。
幾乎每天都有家長和孩子問出同樣的問題。“沒有一點好轉,我想放棄,看不到希望”“他吃3個月藥了,心理咨詢也在做,我們不對的教育方法也改了,他怎么還不好啊!”“今年望明年,明年望后年,我都快和孩子一起生病了”……
大部分時間,裴雙義和同事們都是在解決家長的問題,“因為家長太焦慮了,他總想讓你給他一個肯定的回復,比如什么時候能好,他們想要看到希望。”鄒峰見過一些幫孩子治病的家長,最后自己比孩子病得還重。
“沒辦法不焦慮,她生病就不能上學,不能上學就沒有朋友,就更容易生病了,沒有文憑將來怎么工作?”一名母親試過很多“正的”“邪的”治療方案,她向所有親戚朋友封鎖了孩子生病的信息,“救孩子是媽媽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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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大部分家庭來說,尋找病因是父母在孩子被確診后最著急做的事。
有的母親反思,自己對兒子的控制欲太強了,指使、監督得太多。孩子告訴她,自己太想自由了,寧可生病也要自由;有的追溯到孩子嬰幼兒時期,因為早產,孩子睡了6個月保溫箱,從小沒有安全感;有的對家庭進行剖析,夫妻倆感情破裂離異,女兒從不與父親親近,怕那樣做會傷害媽媽,長大后,在交友特別是異性交友方面有很多困難;有的經歷過家暴,自己被打,孩子也被打;還有的猜測是兒子換到新的學習環境,一時間接受不了成績的落差,于是病了。
陳恒一度認為“愛這種東西很虛無”。童年時,他覺得母親不喜歡自己,一直想擺脫教育孩子的責任。這是他根據自己“觀察”得出的結論:比如上小學時,母親要求他每天下午放學后,必須在學校自習到5點,再自己回家,爺爺奶奶想去接他也被攔下了;有一次他的手工忘記帶到學校了,母親給他送去,但是弄壞了;有一個暑假,他沒被接回家,而是被送去了外婆家,“我那時也很難受”。
這些細碎的事,林美芳都忘記了。她記得孩子上小學一年級時,老師告訴她孩子總比別人慢半拍,別的小朋友排好隊了,她兒子還在收拾書包,終于收拾好走到隊尾,嘩啦一聲,書包里的東西全掉出來了。她帶兒子去私立醫院測過智商、情商值,也檢查過是否有自閉癥。孩子有時不聽話,又特別犟,她脾氣暴躁,會忍不住打罵孩子。
林美芳知道兒子恨她,在教育孩子上,她走過許多彎路。她想給兒子道歉,但話剛說到“以前媽媽哪里做得不好,你指出來”,兒子便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沒有沒有。”
“與青春期的孩子溝通本身就不易,特別是家里之前沒有這種環境和基礎的。”裴雙義在診室見過孩子呵斥母親,讓她“滾出去”;有父親敲不開孩子的門,擔心孩子在房間做傻事,從室外的陽臺上爬進了孩子的房間;還有母親攬下孩子生病的全部責任,一直跟孩子說對不起,你生病是媽媽造成的。復診時,她很少描述孩子的癥狀,總在檢討自己哪里做得不對,或者說哪句話又說錯了,又引起女兒的反感了,導致她的病復發了。
“我們對于青少年抑郁癥,最關注的還是家庭。”裴雙義認為,“孩子病了,情緒或者行為出問題了,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家庭‘生病’了。但家庭只是一部分的關系。”
但裴雙義和同事們幾乎不在孩子面前數落父母的不是,他們覺得那樣對父母不公平,也不利于家庭關系的修復和孩子的康復。
他給家長的“通用”指導是,與孩子相處時,一定要從家長說變成孩子說,家長認真聽,不要輕易去評判。
浙江省康復醫療中心主治醫師曹新毅認為,近些年青少年抑郁癥與生活環境、科技的進步、孩子的學業壓力都有關系。“孩子參加中考,職高與普高錄取比例1:1。有多少從農村考出來成為‘中產’的父母,能接受自己的孩子去學技術,將來可能成為一名藍領這種出路?家長給孩子排滿了課外班,孩子連出去跑一跑的時間都沒有。”
“太(內)卷了(內卷:多指代非理性的內部競爭),”一名患有躁狂癥的初一學生向記者形容他的班級環境。班上的部分學生,已經自學完初三數學。他的強項是哲學,最喜歡黑格爾,常讀《近代哲學史》,這是他在班里與眾不同的地方。
生病前,他經常進行自我哲學辯論,像周伯通的左右手互搏。他的打算是,“和他們一起卷,卷贏了再去改變。”然而計劃還沒開始,他被診斷為躁郁癥——生病時,他兩天沒有睡覺,思路清晰,神采奕奕,但隨后進入情緒低落期,沒有動力做任何事,包括起床喝水。
據國家衛健委數據顯示,我國17歲以下兒童、青少年,約有3000萬人受到情緒障礙和行為問題困擾。中國科學院心理研究所《中國國民心理健康發展報告(2019-2020)》顯示,我國青少年抑郁檢出率為24.6%,其中重度抑郁的檢出率為7.4%,檢出率隨著年級的升高而升高。
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數據顯示,2017年,約9.4%的12-17歲青少年有一次重度抑郁發作。北京回龍觀醫院兒童心理科醫生劉華清接受媒體采訪時提到,兒童患抑郁的比例在澳洲為12.1%,瑞典為11.4%。
林偉的兒子生病休學兩年,4次被強制送進醫院。她直言,在當下,不“雞娃”很難。在她和孩子姥姥的努力下,兒子20個月能背《唐詩三百首》,3歲時掌握的英語單詞比6歲的表哥還多。兒子沒讀過兒童版書籍,書柜里的書比同齡人高出好幾個檔次。但現今,兒子又住院了,家里的冰箱、茶幾被兒子砸碎了,新裝修的地板上留著坑。
和林偉兒子同齡的一名病友回想起童年,印象最深的事是幼兒園放學回家每天都要認識字卡片。每錯一個,母親手里的小竹竿都在他腿上留上一條印。他現在看到“蝴蝶”兩個字還會恐懼。
有家長對孩子童年時的經歷不以為意,說“實在是給這病找原因”。孩子過于追求完美主義,達不到目標會失落,進入情緒的惡性循環。但在鄒峰看來,大多數完美主義是從小培養的。有的家長在孩子兩三歲時開始訓練,“你不聽話不認真,媽媽就不要你了,不喜歡你了”。對于6歲之前的孩子,“媽媽不要我了”意味著“我就要死了”。“所以這些孩子對不完美的恐懼跟對死亡的恐懼是一樣的。”
“我兒子得這個病,其實一半的錯誤在我這里。”林美芳說,“包括我們微信群的家庭,好多都是孩子生病以后,家庭內部的親子關系、教育方式全部都改變了。”
最近,一部講述“家長如何雞娃”的電視劇正熱播。林美芳和群里的媽媽們拒絕看,因為會在劇中“不停、不停地照見曾經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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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也“一直在找直接觸發了生病開關的那件事”。
在他看來,沒有哪一件具體的或是有指向性的事,“情緒一直積攢,恰好那個時候好多事情一起發生了。”
陳恒曾被送進當地一家戒網癮學校,理由是他晝夜顛倒地玩游戲,眼神發直,脾氣暴躁,打碎過家里的窗戶,還毆打了母親。
林美芳回憶,兒子暴躁打人時,他們想把他送進精神衛生院去住院,但是兒童病房的床位要等。她沒想到更好的辦法,在別人的介紹下把兒子送去了網戒所。這家戒網癮學校登上過當地晚報,聘請了知名的教育專家,一年6萬元。學校的幾名教官假扮便衣警察,以“打了母親要帶去派出所做筆錄”的理由帶走了陳恒。
直到“豫章書院”曝光后,陳恒才第一次把在戒網癮學校的經歷自述出來,因為覺得“輿論終于站在了孩子這邊”,他可以證明自己是“受害者”了。而之前,他從沒有向任何人提起自己的這段經歷,“因為這類學校被視作‘少管所’或是青少年進監獄前的最后一站”。
在戒網癮學校里,他因為沒有整理好內務,被體罰幾百個深蹲,做到肌肉拉傷,坐都坐不下來。飯菜里有時會吃出蟲子,難吃又不夠吃,他經常做夢都是在吃零食。3個月后,才允許家長探視,見家長的時候會有教官陪著,他不敢告訴父母,因為擔心父母不一定會信,如果不信就會被延長畢業時間。但遠離父母讓他享受到了自由,有時夜里一個人自學數學時,他甚至還會感嘆生活美好。
戒網癮學校只是破壞陳恒與母親信任的開端,回到家后,他發現父母只會更嚴格地要求自己。那一年他過得提心吊膽,很怕惹父母不開心,他的成績也前所未有地好。第二年暑假,陳恒的母親以他不努力學習為由,在暑假又把他送到網戒所,一直待到開學才回來。
“我覺得可能是曾經受過的傷害太大了,比如說跟父母的關系,跟學校的關系,還有對自我認知,就這樣一種迷茫的感覺,然后‘腿’就斷掉了。”陳恒告訴中青報·中青網記者,他把自己的病比喻成“精神骨折”。
林美芳在多年后知道這段經歷背后的故事。她手機里收藏兒子在網戒所時的照片,是當年教官發給他的,兒子曬得黑黑的,坐在操場邊,咧著嘴笑。
第二次送兒子進去是因為看到前一年“教育”的成效,兒子看起來很陽光,每天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她想讓兒子的這種狀態一直保持下去,不要變。她也承認自己貪便宜的心理,網戒所曾承諾一年內不滿意可以免費送來接受教育。
“那次我完全崩潰了,我再不想和我母親講話,我和她完全就不是一個頻道的人,我和她說什么都沒有用。我在我爺爺死時都沒有哭過,在那時候哭了,我真的很傷心,真的很想離開這個家,第二次送我進網戒所的傷害延續到今天,這對我是徹徹底底的傷害。”陳恒說。
在北京安定醫院網絡成癮門診,副主任醫師盛利霞接受《健康時報》采訪時表示,就診的70%-80%被家長認為是手機成癮的孩子,最后都被診斷是抑郁狀態,沉迷手機是孩子緩解抑郁癥相關癥狀的行為表現。
陳恒表示自己不是很喜歡打游戲,“但打游戲能讓我跟別人有連接,能跟別人交流”。
兩年里,接觸了上百個患病的孩子后,鄒峰覺得,吸煙、打游戲、文身,某種意義上是孩子緩解焦慮的方式。“家長看到他們的這些行為也焦慮,那么為了消除自己的焦慮,就會粗暴地禁止,但孩子緩解焦慮的方式沒了。”
曹新毅觀察到,還有一些抑郁的孩子沒有來醫院,而是被送去了國學書院或者戒除網癮學校等。“學《三字經》《弟子規》這些很好,但你有病要先治病。”曹新毅說,“抑郁癥早發現早干預,預后效果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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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程長了,家長對不同藥物針對的癥狀、使用劑量爛熟于心,他們相信“久病成良醫”,試圖控制孩子的“用藥”。
李天冉在微信群里見過給別人孩子指導用藥的家長,也有遇到被家長“斷藥”的孩子,孩子沒有經濟來源,只能硬扛著回到了學校。一位有著9年抑郁病史的患者理解著家長對藥物的排斥——“因為他們只看到了藥物的副作用,看不到救孩子的一面。”
一些孩子像藥物說明書一樣展示著藥物副作用,惡心、手抖、嗜睡、記憶力減退。李天冉吃過“直接給自己打趴下”的藥,吃了那個藥以后,自殺的念頭被完全抹掉,他昏睡了兩周;好奇藥物里的金屬味道,他把藥含在嘴里,嘴麻到第二天早晨,還有病友直呼“那種藥吃下去像吃屎一樣惡心”;有的會麻木神經,有點像酒后微醺,還有的讓人短時間長胖了幾十斤。
家長焦慮的是,藥物和心理咨詢并沒有讓孩子立竿見影地好起來,甚至病情時有反復。群里的媽媽們開始讀一些心理學、與孩子溝通方面的書,嘗試“動物療法”——照料寵物能夠激發他們對于生活中的熱情,減少負面情緒。
林美芳建議兒子養一只貓。陳恒欣然接受,貓很粘他,生病時,“喂貓以及起床看看小貓在干嘛”成了他起床的動力。一次和父親激烈地爭吵后,陳恒離家出走。母親在微信上給他發了一張貓咪的照片,“家里還有小貓等你回家。”
貓成了陳恒回家的理由。“我感覺到小貓是需要我的,也是依賴我的。”“父母也是啊。”“但是貓不會評判我。”陳恒說。
沒有什么“療法”是萬能的。有群友說,給孩子養了一只狗,現在感覺狗也抑郁了。
群里有家長找“大仙”算命,有的求遍了寺廟,有的每天在固定的時間,站在孩子房門外念經,3個小時,一分鐘也不能少,還有的請道士來家里作法。孩子如果排斥這些,家長們大多悄悄進行,“迷信好像是一種必經之路”。
微信群里熱鬧愛發言的總是那么幾個。沉寂下去不外乎幾個理由:孩子痊愈了,孩子康復進入瓶頸期,孩子走了。
7
林美芳看到一些“不建議抑郁癥孩子復學”的觀點會生氣,因為“復學幾乎是所有媽媽的希望”,但她也知道“那不是唯一衡量康復的標準”。
孩子復學,家長一下成為群里的“明星”,其他家長羨慕嫉妒恨的同時,更多是來“取經”——在哪家醫院就診的?吃了什么藥?看的哪位心理咨詢師?
休學一年后,陳恒回到了學校。覺得恢復得不錯,他悄悄斷了藥。“我是特別想回學校,因為我想融入社會,想和老師交流,學習讓我充實”。
兒子復學后,林美芳幾乎每天接到老師的電話,內容大都是孩子在學校里的“異常”表現,比如上課遲到了兩分鐘、戴著帽子來上學了。老師告訴她自己要對孩子特別關心,“一下課我要去看他在不在教室,沒在教室里的話,我就往高處去看,怕他跳樓。”
陳恒認為老師這樣做就是在排擠自己。“老師可能覺得我們這類學生最怕的就是他們去給家長告狀。”陳恒說,“老師首先是學校的老師,其次才是學生的老師”。
病友群里有不少家長是老師,她們勸林美芳要理解,“萬一孩子在學校出現意外,都是要擔責任的,學校和老師也有很大的壓力。”有群友所在學校一名學生跳樓自殺了,家長來拉橫幅,一位教師被開除。
“后來老師要求把病歷帶來、孩子做過的量表也帶過來,學校要看相關的數據和病史”。林美芳翻來覆去一晚上沒怎么睡,她改變了主意,這些東西都不帶去學校了。她擔心兒子的信息泄露。
家長與學校的信任一點點撕裂。“我給老師發了好多語音,我說我孩子沒病,他之前是抑郁癥。如果你們怕擔責任,我可以寫免責證明,只要學校給他供一個寬松的學習環境,我是真的千謝萬謝了。”
幾個月后,陳恒的病復發了,他再次退回到家中。但這次沒有辦理休學,學校默許他長期請假。
林美芳現在也不在意兒子是否能回學校學習,她請了一對一的家教,老師每周上門輔導。一切看起來都在往好的方向恢復。半個月前,兒子回學校參加模擬考試后,發微信告訴她,自己很難受,心悸得厲害,“學校又勾起了我很多不好的回憶”,后面跟了一串“恐懼”的表情。家教老師已經站在門口10分鐘,他不讓老師進門,說取消掉,自己必須先去學校找老師評理。
“我一直跟他說你是最好的、最棒的,媽媽支持你。不要激動,深呼吸放松,你打車去學校給老師說清楚。”后來,兒子被學校的老師送回家,老師一直等到林美芳下班。“一出地鐵我就忍不住哭了,我就想我們那么努力幫他康復,你們怎么又給搞壞了啊。”
群里的媽媽們也遇到關于復學的各種問題。林偉的兒子初二生病,持續請假在家,初三一天都沒有去,沒有出勤記錄,中考也沒有參加。令她意外的是,學校給兒子發了初中畢業證。兒子情況好轉后,想回到學校讀初三,但學校都拒絕接收,理由是他沒有辦理過休學,已經畢業了。林偉去找區教育局,得到同樣的回復。
也有媽媽們組團去“考察”了國際學校,她們猜測那里壓力小一些,換了環境也許對孩子有利。還有的抱著“堅決不能休學”的想法,“能上半天就半天,學校近的上學時間按小時算也行”。但這大多時候只是“想法”,她們逐漸學會尊重孩子的意愿,覺得“這病就得靠愛慢慢滋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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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雙義見過很多中斷學業的孩子,初三和高中學生最多。有的經過藥物治療、心理咨詢,加上孩子與家庭關系、周邊環境的改變,能夠恢復到不錯的狀態。
“也需要老師和同學給他們一些支持,抑郁癥只是心靈的一個感冒,是暫時的情況,會好起來的。”他希望學校能普及相關心理健康知識,消除孩子和家長的病恥感。
4月,裴雙義所在的浙江省康復醫療中心將對浙江省內1萬名學生做心理篩查,這是實現“醫教結合”的嘗試。住院區有孩子的病情是學校做心理量表篩查時發現的,被心理老師建議來醫院檢查,“心理老師就是歷史老師”。
去醫院就診前,陳恒曾尋求學校心理老師的支持。他有些失望,“老師不太專業,還向我透露了我認識的同學的秘密”。
面對不同的患者,醫生給出不同的治療方案。“處于早期急性期的孩子,需要藥物治療。我們也會介入一些心理治療的方法。”裴雙義說,“父母要陪伴、傾聽和支持,不挑釁、不激惹,父母雙方的意見要一致,協助孩子就醫。”
他建議家長在和孩子溝通時,少評判,別講大道理,多給孩子表達的機會。另外,允許孩子在家里,適當地表達一些煩躁和憤怒的情緒。
“但是比如說孩子已經建立了情感屏障,拒絕家長靠近了,這個就是要花時間。家長不能說,我都已經改了,你怎么還不好,我都道歉了,你要我怎樣?”鄒峰反問道,“那不是新的傷害嗎?”
“做60分的家長就好了,在養育孩子上,100分等于0分。”鄒峰認為,在康復期,家長要給孩子足夠的安全感。
陳恒希望那些“健康的人”能理解,和抑郁癥患者相處不必小心翼翼。“抑郁癥的孩子不是易碎品,把他們當成健康的人交流情商不要太低就行。你和正常人交流,要多站在對方角度思考。”
林美芳記得,一次就診中,醫生問她,孩子有什么優點?她說沒有,然后列舉出兒子一連串的缺點。醫生讓她帶孩子回家,“好好想想,然后下次帶孩子爸爸一起來”。而現今,她覺得兒子渾身都是優點。
她逐漸向兒子靠攏。他喜歡的播客主播,林美芳也喜歡。兒子關緊房門鼓搗公益工作時,她有時會悄悄站在門外,聽到孩子的笑聲,她高興,“希望這樣的笑聲多一點”。(記者馬宇平)(應受訪者要求,林美芳、陳恒、李天冉、林偉為化名)
來源: 中國青年報
笑死!粉絲太筍了!榮梓杉中考結束撒歡,粉絲評論區卻添堵
今天,結束中考的榮梓杉發文:考完撒歡兒中。
配圖是榮梓杉球場打球的照片。
可以看出,弟弟考完試心態相當放松。
但是,粉絲們可不會讓榮梓杉這么高興!
這不,爭先恐后在評論里給他“添堵”——瘋狂po各科答案。
先是英語:
弟弟在線求饒:放過我吧!我今天才開始休息。
粉絲們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借機請教榮梓杉這道題對不對?
看看榮梓杉無奈的表情,感覺心態有點崩了吧?
以為結束了?沒有!接著是化學。
這位粉絲有點心虛:別拉黑我。
既然怕拉黑,為什么還要發呢?
緊接著就是各個科目:歷史,道德與法治,語文 ,數學。
想對答案的考生,可以直接在榮梓杉微博評論里找,科目齊全!
雖然有點破壞心情,不過可以看出大家對榮梓杉的喜愛。
前段時間,在緊張到備考中,榮梓杉抽空專程參加了微博電影之夜,許久不見的榮梓杉以藍灰套裝亮相紅毯,讓網友驚呼又長高了!
而隨后到頒獎典禮讓人憤怒,主辦方被罵慘了:這是欺負我們15歲的弟弟沒有粉絲?
在頒發“最具潛力演員”獎項時,憑借《隱秘的角落》中“朱朝陽”一角而一炮而紅的榮梓杉,也獲得了該項殊榮,當榮梓杉滿心歡喜的等待捧回獎杯時,最后卻落得兩手空空,場面極度尷尬難堪。
這樣百年一遇的“社死””場面,真的是過于離譜!
最后弟弟雙手空空的來,空空如也的下去,感覺榮梓杉內心受到了一萬點暴擊,表情非常的喪。
這件事引起了網友的憤怒,紛紛在網上替弟弟鳴不平。
當晚臨近午夜,節目組道歉,說獎杯已寄出。
但是傷害已經造成。
有網友擔心此事會影響榮梓杉幾天后的中考。
現在,榮梓杉已經結束考試,應該沒有受到什么影響吧。
希望弟弟對答案全對,考一個心儀的學校!
有困難找交警!忘帶準考證、陪考突發病……中考小插曲全搞定
郝樹行 ZAKER 哈爾濱記者 孫瑩
為保證中考順利進行,哈市交警部門全警動員疏導指揮交通,從嚴打擊各種交通違法,最大限度保障中考考生順利參考。
送考家長亂鳴笛,被罰 50 元
25 日 8 時許,在哈一中門前,一臺車牌號為黑 AW11*A 號轎車途經考點門前時連續鳴笛被交警現場取締。
駕駛人稱自己是送孩子參加考試的家長,之所以鳴笛是因為前方有行人正在打電話,想提示一下對方。交警表示,市區內禁止鳴笛,遇行人過街時駕駛人應首先注意避讓,身為考生家長,更應帶頭為孩子營造一個良好的考試環境。
隨后,交警對該駕駛人處以 50 元罰款的處罰。
忘帶準考證,警車一路疾馳 ……
25 日 8 時 30 分許,道里交警大隊八中隊民警在第五中學門前疏導交通,一考生焦急地向交警求助。原來這名考生家住道里區新發鎮大趙家村,父母在外地打工,她自己打車到五中參考,可到了考點才發現忘帶了準考證。以當時的交通狀況,如果考生自己回家取準考證一定來不及參加考試。
執勤交警立即向大隊報告,在交警道里大隊和顧鄉大隊的統一調度下,輔警開著警車拉載考生回到位于老機場路附近的家中取準考證,警車一路疾馳,終于在 9 時將考生送回考場。
10 時 40 分許,中考第一科考試即將結束,考生家長紛紛來考場接學生。就在這時,動力交警大隊一中隊輔警李云鵬發現一輛黑色奇瑞轎車的女駕駛人表情十分痛苦,上前一問,原來她是考生家長,當時她小腹右下側疼痛難忍,無法繼續開車回家。
李云鵬立刻聯系增援,動力交警大隊副大隊長王勵濤組織民警和哈佛救援車隊的人員把這位家長送到省中醫院急診室,同時駕駛著這名家長的車輛將考生安全送達家中。后經診斷,這名考生家長突發急性闌尾炎,目前正在醫院治療。
編輯 李洪霜
值班主編 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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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中考6月27日收官 少年未來可期
考生輕松走出考場
6月27日,余杭區中考完試。莘莘學子通過為期兩天的語文、數學、道德與法治·歷史與社會、科學、英語科目考試的考驗后,將升入高中,開啟新的追夢之路。
“孩子身心健康最重要”
6月27日14時30分許,忽然下起了大雨,距離最后一門科目考試結束還有40分鐘時間,在臨平第三中學校門口一側的板報墻邊,王全林躲在屋檐下等著接兒子。雖然戴著口罩,但筆者還是能夠看到王先生眉宇間的那絲緊張。“今年受疫情影響,孩子們都在家上網課,兒子有點不太適應。中考前期,我和愛人盡可能地幫他調整心態和學習狀態。”王先生說,“不管怎樣,考試已經結束了,我們希望孩子能好好享受接下來的暑假。對于我們而言,孩子的身心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隨著考試結束時間的臨近,校門口打著傘翹首以待的家長陸續多了起來。筆者注意到站在一旁表情淡定的谷女士。谷女士家離學校大概有兩公里路程,6月27日她早早地就來到學校等孩子。谷女士跟王先生一樣,最擔憂的還是孩子在之前學習過程中有些掉隊。關于后續的學習規劃,她說:“無論考得怎樣,都會給孩子再補習一下文化課,熟悉一下高中課程。”
在采訪中筆者發現,家長因為自己孩子上網課時自覺性不夠,擔心孩子考試發揮不穩定的情況較多。不過面對考試后的安排,家長們普遍希望孩子能夠好好放松,不希望給他們太大壓力,待考試成績出來后再給孩子做一個規劃。
家長翹首以盼
“數學有點難,我們仍有信心”
15時10分,考試結束,考生陸續走出校門。潘文靜、俞蘇琴這對“小姐妹”手挽著手,笑容滿面、步履輕快地走了過來。筆者上前向她們詢問考試情況,小俞說:“總體感覺不錯,不太難但也不簡單,數學最后幾道函數題還是有些難度的。”一旁的小潘連聲贊同。姐妹倆跟筆者說,她倆打算先好好玩幾天,到時再根據考試成績做決定,目標是報考衛校。
姐妹倆剛走出校門,戴著黑框眼鏡的小沈和幾個同學緊隨其后。同學們對筆者說,小沈是個學霸。在一旁的小沈靦腆地說:“感覺上杭二中有戲。”筆者了解到,小沈的目標是杭二中,這次考試他發揮正常。
筆者又隨機采訪了多名走出校門的學生,“數學最后幾題有些難”這句話高頻出現。不過同學們感覺大部分題目都做過,對于考試成績還是挺有信心的。關于暑假安排,同學們大多希望在考試成績出來前能好好玩一玩,放松放松。
筆者從區教育局了解到,中考成績預計于7月5日10時后即可查詢。家長和學生可登錄余杭區高中招生系統查詢中考成績。對成績有疑問的學生,可在當日17時前在高中招生系統中辦理申請中考查對手續。
(原標題《余杭中考收官 少年未來可期》,作者 王瑜薇 王玨,編輯 李如)